灵与肉增色版

花茶韦小宝

現代情感

灵均看着与自己拥抱在一起的姑娘,在她的脸上已经不是之前看见的稚嫩与纯真,而是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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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与肉增色版

灵与肉增色版 by 花茶韦小宝

2022-11-3 15:04

那是一九七二年春天的一个下午,他和往常一样,给牲口饮了水,拦好马圈,回到小屋。刚放下鞭子,“郭蹁子”就闯进门来。

“喂,‘老右’,你要老婆不要?”

“郭蹁子”兴冲冲地说,“你要老婆,只要你开金口,晚上就给你送来。”

“那你就送来吧,”他笑着回答他了,他以为“郭蹁子”是在给他开玩笑。

“好!咱们君子一言,你准备准备,女方的证明已经有了,你这边我刚跟你们书记说了。你们书记说只要你同意,他立刻开证明。好,我给你开了证明,回家路过场部就把证明交给政治处,转回来就把人带来,你今晚上就洞房花烛夜吧!”

天刚黑,他正坐在小板凳上看《解放军文艺》,就听见外面一群孩子喊:“‘老右’的老婆来了!‘老右’的老婆来了!”

接着,门哐啷一声,“郭蹁子”又像下午那样闯了进来。

“好了!我酒不喝你一口,水你总得赏一口吧?真够呛!一下午脚不沾地来回跑了三十里路。”

他伸手从铝桶里舀了瓢井水,咕咚咕咚地喝光,然后用袖子一抹嘴,长长地“嗨”了一声,才朝门外叫道,“喂!你怎么不进来?进来,进来!这就是你的家。来认识认识,这就是我说的‘老右’,大名叫许灵均。啥都好,就是穷点,可是越穷越光荣嘛!”

这时,他才看见门外的一群孩子面前真的站着个陌生的姑娘,穿着一件皱皱巴巴的灰上衣,拎着一个小白包袱,冷淡而又仔细地打量着这间满布灰尘和锅烟的小土屋,好像她真准备在这里住下似的。

“这……这怎么行!”

他大吃一惊,“你这个玩笑简直开得太大了!”

“这怎么不行?你别马虎,”“郭蹁子”从口袋里掏出张纸,“啪”的一声往炕沿上一拍,“证明都开来了,这可是法律。法律,你懂不懂?我可是跟政治处说你去放马了,叫我代领的。你要是撒手不干,就太不够意思了。听见吗,‘老右’?”

“这怎么行?这怎么行……”

他摊开双手,连连问“郭蹁子”。姑娘可是进来了,坦然地坐在他刚刚坐的小板凳上,好像他们两人说的话与她无关一样。

“怎么行?你们两口子的事来问我,我问谁去?”

“郭蹁子”又把“法律”放回炕上。

“好了,好好过吧!明年有了胖小子,可别忘了请我喝喜酒。”

他走到门口,叉开两手,像轰小鸡一样轰走孩子,“看啥,看啥?没见过你们爹跟你们妈结婚?回去问问你们爹跟你们妈去,走、走、走!……”

“郭蹁子”就这样一甩手走了。

在昏黄的灯光下,他悄悄地端详姑娘。她并不漂亮,小小的翘鼻子周围长着细细的雀斑,一头黄色的、没有光泽的头发扎起两条小辫子,典型的农村姑娘形象。

而且她神情疲惫,面容憔悴,让人感觉久经困顿,饱历风霜。不知怎么,他对她产生了深深的怜悯,于是倒了杯水放在木箱上说:“你喝吧,走了那么远路……”

她抬起头,看到他诚挚的目光,默默地把一杯水喝完,体力好像恢复了一些,就跪上炕叠起了被子,然后从床上拉过许灵均换下的一条裤子,把膝盖上磨烂的地方展在她的大腿上,解开自己拎来的小白包袱,拿出一小方蓝布和针线,低着头补缀了起来。

她的动作有条不紊,而且有一股被压抑的生气。这股生气好像不能在她自身表现,而只能在经过她手整理的东西上表现出来似的。

外表萎顿的她,把这间上房略加收拾,一切的一切都马上光鲜起来。

她灵巧的手指触摸在被子、褥子、衣服等等上面,就像按在音阶不同的琴键上面一样,上房里会响起一连串非常和谐的音符。

突然,他想起了那匹棕色马,心里顿时感到一阵酸楚的甜蜜。他觉得他不仅早就认识了她,而且等待了她多年。

一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心荡神移的感觉袭倒了他,使他不能自制地跌坐在姑娘旁边。

他两手捂着脸,既不敢相信他真的得到了幸福,担心这件侥幸的事会给他带来新的不幸,又极力想在手掌的黑暗中细细地享受这种新奇的感情。

这时,姑娘停住了手中的针线。她的直觉告诉她:这是一个能依托终生的人。她对他竟没有一点陌生的感觉,非常自然地把手轻轻地搭在他伛偻着的脊背上,抚摸他厚实的肩膀。

许灵均身体一震,他能感受到背后那只柔软的手正在给予他温柔,这是……他一生从未感受过来自异性的温柔,但是他们只认识不到一个小时。

许灵均还是害羞了,他觉得这个姑娘并不了解自己的情况,如果他知道自己是“老右”的话也许对待自己的态度就会不一样了。

他转身离开,出去喂马,努力思考着今天发生的事以及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如果真的可以,他希望能够获得幸福,但是他是“老右”,或许他不配获得幸福。

他故意放慢喂马的速度,因为他知道自己屋里还有一个人,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个事实,总不该赶她出去吧,她那么可怜。

等到喂完马天色早已经黑了,他还是得回到自己的屋里,他深吸一口气,走进屋里。

幸好那个小姑娘已经睡着了,看着她熟睡的样子,许灵均心中产生一股暖意,由于小姑娘已经睡着,他便大胆地盯着她的脸庞看,仔细看的话其实她的样貌还不错。

虽然脸上有少许雀斑,但是五官却十分端正,鼻子翘翘的,有一种西域人的感觉,而且她的皮肤也很白……

许灵均看得有点入神了,急忙从“差点走向危险”的思想中抽出,他从一个麻袋中取出几个装在里面的麻袋,铺在泥土的地板上,又用一个麻袋当成被子盖住自己,和衣睡了。

草原上的白天来得特别快,还没到六点天边已经露出鱼肚白,许灵均隐约听到鸡叫声,又听到女子的哭泣声。

他吃了一惊,急忙醒转,看见伏在床上哭泣的小姑娘,他才记起昨天发生的事。第一次看见小姑娘哭,许灵均有些不知所措,他想这姑娘应该是想家了,如果自己在别人家里睡一晚,一觉醒来,也会觉得十分不舒服,这就是所谓的“认生”吧。

他在床沿席子下面摸索,从里面摸出一叠票子,点了点一共是五十一块钱,是他在这里劳动了将近十年攒下来的,还有好几张布票粮票,他原本想要留几张给自己,但是一想到这姑娘楚楚可怜的样子,他便索性全部给了她。

“这里有五十块钱,还有几张布票粮票,你……拿上这些回家去吧。我……”

一瞬间,那个小姑娘仿佛遇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似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许灵均。

在这黑暗的年代,每个人的心都变黑腐朽的年代,竟然还有如此善良之人,换作谁都有可能吃惊。

“你是不是嫌我长得丑?”

说这话时她眼眶中的泪水几乎要滴落下来。

“不……不是的,郭骠子没跟你说清楚,我是……是右派!”

“右派怎么了,我知道,你不是坏人。”

听到这小姑娘天真的回答,许灵均再也忍不住,伏在床边哭了起来。没错,他活了三十岁,一件坏事没有做过,一个人没有害过,而且自始至终都没有做过反党反社会主义的事情,只因为自己的出身,便被扣了一个“老右”的帽子,这个帽子一戴便是十几年,给自己的人生带来了无尽的灾难。

“你为什么哭?”

这个小姑娘用一种极其温柔的语气问着他,也许她还从未见过一个大男人哭泣。

“你真的……真的愿意嫁给我?”许灵均抹去眼泪说道。

“嗯。”小姑娘没有一丝的犹豫,害羞地点了点头。

许灵均捏了捏自己的脸,发现这并不是梦。小姑娘看见了他这样做,微微地笑了起来。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李秀芝。”

李秀芝,真是好听的名字。许灵均心中想道。

“秀芝啊,我是犯过错误的人。”

“犯过错误,咱们以后不犯就是了。”

“我是要注定在这里劳动一辈子的。”

“一辈子有什么不好,我陪你在这劳动。”

“那……那你可太命苦了。”

“我命不苦,我命好。”

听到李秀芝诚恳的回答,许灵均只感觉自己内心一股暖流喷涌而上,他原本以为自己的一生注定是要孤独终老的,有谁会嫁他这样一个老右?

可是今天,他遇到了自己的幸福,遇到了自己苦苦等待的那个人。

他现在已经三十五岁了,他将自己的年龄老实跟李秀芝说了,没想到李秀芝却丝毫不以为意,因为她喜欢许灵均身上成熟男人的气质,而且在那个时代,男的年龄比女人大得多的婚姻比比皆是。

重要的是听郭骠子说他还很有文化,在这个年代虽然有文化是一种罪过,但是李秀芝却非常仰慕这样的人,如果不是嫁给他,自己还能嫁给谁呢?

她在这异乡无亲无故,无依无靠,还有谁能指望?回家吗?回家也只会挨饿,如果田里再没有收成,估计家里人都得饿死。

想到这些,她不禁担心起家人来。

“许大哥,你知道附近哪里有邮局?”

“你找邮局干什么?”

“我想写封信给家里,说我找到个家了。”

听到她这么说,许灵均又是一阵感动,看来她确实接受自己了。

他对男女感情没有什么经验,到了三十五岁,他连女人都没有碰过,他所有有关男女的知识大部分来源于书本,他曾经在一些关于人体生理介绍的书上读过关于男女那方面的知识,还有就是他在牧场放牧经常能见到动物交配的场景。

有时候许灵均还会牵着母马去牧场中最雄壮的雄马哪里配种,因此他知道异性之间的交合其实是生殖器的结合,更有甚者他有时还会在大型篝火宴会后遇见消失在茂密草丛中的男女,听见从里面发出急促的呻吟声。

郭骠子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每次在牧场举行的庆典宴会最尽兴的时候,郭骠子便会拉着媳妇远离人群,消失在黑暗中,有一次许灵均出于好奇,便偷偷地跟了过去,直到他在一片茂密草丛附近听见那男女交合的呻吟声,才恍然大悟,随后便面红耳赤地飞也似的逃离了。

从那以后许灵均每次见到宴会中一男一女悄然离席,便知道他们将随便在附近找个地方干那事。

他也因为经常接触这些事情而学会了自慰,可以说自慰这件事每个男孩子都是无师自通,况且他长这么大连女人都没碰过,需要一种方式发泄自己积蓄的能量。

但是现在,他的幸福要来了,有个少女愿意嫁给他,他一想到自己即将到来的幸福,禁不住血脉喷张。

“许大哥,你这里有没有厕所?”也许是来这里那么久都还没有解过手,虽然害羞,李秀芝还是问了。

“你是大的……还是小的?”许灵均也感觉这话题有些尴尬。

“小的。”

“那里有一个尿桶。”

许灵均指了指门角落里的一个桶,里面还装着一些尿,用一个木盖子盖住,以防止尿骚味扩散。

其实在农家经常以这种方式来储尿,因为尿是天然的无机肥,储存起来可以用来种菜或者种树。

“那……我要方便了。”

李秀芝走到尿桶旁边,大方地解开裤子,露出雪白圆润的屁股,蹲在上面准备解手。

许灵均见状赶紧扭过头去,慌张地走出房门到外面去。他的心突突狂跳,他想不到这个年纪小小的姑娘竟然如此大胆。

自己虽然已经及时扭头,但是还是看见了她雪白的屁股,至于两股间的景色,便没有看见。

随后他一直等在门口,他隐约能听见李秀芝解手时的“咚咚”声,那是把尿尿在尿桶里会发出的声音,许灵均有些面红耳赤,一想到自己未曾见过或者体验过的女人身体,他便口干舌燥,心慌意乱。

过了一阵子,尿声停止了,许灵均才回到房里,他看见李秀芝坐在床上,脸上露出羞涩地微笑看着他从屋外走进。

“许大哥,你怎的这么害羞。”

“男女授受不亲……”

“可是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我是要做你妻子的人……怎的还说授受不亲。”

“我……怕你害羞,会……尿不出来。”

李秀芝噗嗤一笑,她能感受到这个比自己年纪大得多的男人的腼腆,她并不讨厌这样的男人,相反,这样的男人才是老实的、安分的。

“我是你的妻子,你是我的丈夫,有什么好害羞的。”

随后李秀芝拉着许灵均在床沿上坐了下来,自己则是坐在他的身边,把身子靠在他的身上,把头倚在他的肩上。

“我……我们还没有正式举行婚礼……”

“这个年代还有什么正式不正式,两个人在一起就算过日子了。”

李秀芝的身体紧紧靠着许灵均,许灵均能闻到她身上的女体香味,她把头靠在自己的肩膀,头发在自己脸颊摩擦,只觉得十分痒,一直痒到了心里。

“许大哥,你难道不想要我吗?”

“啊……不,我对这方面没有经验。”

“我妈倒是教过我一些。”

“你妈?”

“是啊,在来之前我妈告诉过我如何服侍丈夫。”

许灵均面红耳赤,有些不知所措,他只知道自己身边坐着的是一个愿意将身体交给自己的少女,他把持得住自己的思想,却把持不住自己身为男人的本能。

他能感受到他的下体在小帐篷里慢慢膨胀,逐渐鼓起一个小包,他尽量装作镇定,不让李秀芝发觉他的窘态。

不过李秀芝还是发现了,她曾经看见过男孩下面长什么样,但是那只是看到自己弟弟小时候的裸体样子。

农村就是这样,由于父母要外出务农,李秀芝不仅要帮忙干家务,还要带比自己小的弟弟妹妹。

她妈妈曾经跟他说过,男人在干那事的时候,下面会便硬,看来眼前的男人也想要做那事了。

她虽然没有经验,但是她对那种事并不排斥或者害怕,反而有点期待和憧憬,而且她也愿意跟他做,原因就在于她妈妈曾经告诉她,只要跟男人做了,便是生米煮成熟饭,男人便不能再反悔。

所以李秀芝知道自己要想嫁给他,便一定要跟他做那种事。

她伸手环绕着他的脖子抱住了他,闻到他身上强烈的男子气息,不禁春心一荡,她把自己的胸脯贴在许灵均的后背,尽可能的激起他的欲望。

许灵均感觉到她抱住了自己,他不知道该怎么做,自己内心的欲火早已经被点燃,他能感受到自己后背软软的触感,那就是女人的乳房。

“你……真的不后悔吗?”他的理智还是使他禁不住这样问。

“嗯,我不后悔。”李秀芝没有犹豫。

也许许灵均年龄比自己大得多,条件也不好,也许她还能找到更好的男人,但是她很难找到如此忠厚老实,而且还很有文化的人,放眼望去,她能找的都是那些山野村夫,大字不是一个的粗人,因此她早就下定决心嫁给他。

许灵均知道了她的心意后,便再也忍不住,他是一个男人,这种被压抑了十几年的欲火,在这一瞬间迸发。

他抱住了李秀芝,用嘴粗鲁地去亲吻她的双唇,这是他从电影中学来的,男女在做爱之前都会亲嘴来作为调情的前奏,但是他没有多少经验,只是将嘴唇贴着秀芝的嘴唇。

李秀芝不仅没有抵触,反而十分配合地张开嘴巴,就这样,许灵均发现自己的舌头很容易便伸到秀芝的嘴巴里面去,而这种感觉……这种炽热并且柔软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于是他便更加贪婪地将舌头伸进秀芝的嘴巴,在那温暖且柔软的口腔中,尽情地搅拌。

秀芝则是忍不住地分泌唾液,时不时发出“呜呜”的呻吟声,舒服的感觉让她有些头晕脑胀,自己分泌出来的唾液很快便被吸干。

她能感受到许灵均的舌头在自己的口中搅拌,忍不住也伸出舌头,跟他的舌头相互交缠,相互搅动,这是秀芝的初吻,她是第一次感受到接吻的感觉是如此舒服。

渐渐地,她的身体也有了感觉,自己才刚刚尿过的阴部似乎又有了尿意,能感觉到有一些液体流了出来,她并不知道那是淫液,只觉得自己下面变的湿漉漉的。

两人接吻了一阵子,许灵均便开始帮秀芝脱衣服,秀芝也自觉的配合许灵均,将自己的衣裤都解开,很快秀芝雪白粉嫩的胸脯裸露在许灵均的面前。

由于秀芝此时的乳房尚未完全发育,因此看上去并不太丰满,但是这对于没有见过女人身体的许灵均来说已经足够具有诱惑力了。

“秀芝,你的……奶子真好看。”

“你也脱掉吧。”秀芝说完去脱许灵均的衣服。

许灵均三两下除掉自己的衣服,露出坚实的胸肌和宽厚的肩膀,秀芝看见他雄壮的身躯,两胯间紧不住一紧,随后便双手环腰地抱住了他。

她此时才感受到自己的肌肤与他的肌肤接触的感觉。许灵均也是同样的感觉,原来男女肌肤相触竟然如此美好,他甚至能感受到秀芝那精巧的乳房压在自己胸膛肌肤上的感觉,还有那两粒粉嫩如红豆般的乳头挤压在自己肌肤上的感觉。

无论是视觉还是触觉上的感受都让他血脉喷张,下体变得更加坚挺。秀芝放开抱着他的手,随后挺了挺自己的胸脯,说道:“你摸摸看。”

许灵均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伸出自己的手按在秀芝娇小的乳房上。

“好软。”说完他凑近闻了一下,“好香。”

“你吃吃看。”

秀芝在来之前,她妈妈曾经跟他说过,男女在行事时,男人都喜欢吃女人的奶,于是到了此情此景,秀芝觉得灵均也会这么想。

许灵均有些犹豫,但是还是忍不住张嘴把那粒红豆含在嘴里,只觉得心中十分过瘾,这是他第一次吃女人的奶,虽然不会有奶水,但是就是这肉体也足够香甜了,他不再局限于吮吸乳头,而是尽可能地将整个乳房含在嘴里,用舌头在整个乳晕处旋转地吸舔。

秀芝才发现被男人吸自己的奶时,自己也会这么舒服,她忍不住扭动自己的腰身,嘴里也时不时地呻吟几声,只觉得有快感从自己的乳房传出,不仅传到自己的大脑,同时也传到自己的下体,她用大腿紧紧夹住自己的私处,否者可能自己下面会泛滥成灾。

许灵均就这样吸了一会,便再也忍不住,一边用自己粗实的手掌揉搓着秀芝的双乳,一边对她说:“秀芝,我要忍不住了,我要你。”

说完伸手去解她的裤子,秀芝见状知道要进入最后的一个阶段了,不禁心中突突狂跳,毕竟她还是处女,完全没有这方面经验,只是听自己的妈妈说过,男女行事时是男人将他胯下那根棍棒插进自己的小穴,她很少自慰,不过也曾经因为好奇而拿镜子照自己的阴部,寻找那一个让男人插入的小穴。

“你也脱。”她伸手过去帮许灵均脱裤子。

由于两人互相帮对方脱裤子十分不方便,于是两人便自己脱自己的裤子。

秀芝脱掉后,那处女的阴部便暴露了出来,只见那阴阜微微凸起,上面稀疏长着几根黝黑的毛。

“我上面有毛,不是很好看。”

她并不知道女人那里会长毛,还以为是自己不知生了什么病,那里忽然长出稀疏几根长长的毛。

“人的那里都会长毛的,只不过你还小,毛不是很多。”

许灵均说完展示自己的阴部给她看。只见一根红肿的大肉棒直挺挺的裸露在秀芝的面前,上面还长了乌黑浓密的毛。

“你那里怎么会这样大。”

秀芝下意识地以为男人的那里都是跟自己小时候看见的时候一样,软软的、小小的,像小鸡一样,怎料竟这般大,着实吓了一跳。

“平时没那么大,我也不知道这次怎么会这么大。”

许灵均也被自己下面那根庞然大物吓了一跳,他平时自慰也不像这般大。

“那么大,怎能插进来。”

秀芝低下头去看看自己的小穴,她平时拿镜子照过自己的小穴,觉得那里只是一个手指能放进去的程度,可是眼前这个男人的阳具却如此粗大。

“我想应该可以吧,女人那里连小孩子那么大都能生出来。”

秀芝也觉得有理,毕竟那里是用来生小孩的。

“那你慢慢插进来试一下。”

她随即躺在床上,张开自己的双腿。许灵均这是才完全的看清楚她下面的样子。

只见那鼓起的阴阜下面是一个竖直的裂口,流出了些许汁水,显得十分湿润,上面还有一个如红豆般的肉疙瘩,两片阴唇好像人的嘴唇,十分粉嫩,许灵均也觉得那个裂口很小,至少跟自己的阳具比起来显得有些小,他也不确定能不能插进去。

于是便抬起秀芝的双腿,将自己硬挺的阳具在她的阴道口磨了磨,秀芝当即有了感觉,又流出了一些水。

许灵均尝试将自己的肉棒插进去,可是刚要进去,便感觉到被什么挡住一样,连龟头都没能放进去,但是秀芝的阴道口处原本已经十分润滑,磨得许灵均十分舒服,于是他便用力往前顶了一下,想要插进里面去。

“疼。”许灵均的肉棒还没进去,秀芝便疼得叫了起来,两道眼泪从眼角流了出来。

许灵均有点慌了神,“那我先拔出来?”

“不,不用,你就先这样不要动。”

秀芝觉得他只要动一下,自己那小穴就会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许灵均只好按照她的意思保持姿势不动,虽然他现在有些欲火焚身,但是生怕弄得眼前这个娇嫩的妻子太疼,以后都会留下心里阴影。

他们僵持了一会,许灵均再次摸起秀芝那娇小粉嫩的乳房来,一边摸着一个一边用嘴去吮吸另一个。

就这样过了一会,秀芝才缓和了疼痛,重新让他插进来,不过这次不再是让许灵均自顾自地插,而是自己主动用手握住他那根粗大发烫的阳具,引导它插进自己的小穴。

李秀芝还是第一次用手握着男人那根东西,只觉得硬如铁棒,烫如沸水,而且还会一跳一跳的。

许灵均被她这么一握,只觉得下体传来阵阵舒服的快感,秀芝的小手又嫩又白,握在自己的阳具上,只觉得一阵清凉,那种紧握感舒服无比,要比自己平时自慰时握着更加舒服,这就是女人的手吗?

许灵均的阳具在秀芝的手的引导下对准了小穴,先是尝试慢慢插进去,发现还是很紧,龟头刚顶进去便卡在阴道口。

再往里顶就变得很困难,秀芝也逐渐喊疼,但是她忍住了,长痛不如短痛,她妈妈也告诉过她,女人在第一次时都会疼痛,之后就会变得十分舒服,她咬紧牙关,让许灵均用力插进去。

许灵均双手扶住秀芝的腰,胯下用力一顶,仿佛突破了关口就很容易进入一般,许灵均的阳具尽没在了秀芝的小穴里面。

“啊。”秀芝疼得喊了一声。

“怎么样,很疼么?”

秀芝的疼痛只在许灵均刚插入的一瞬间,但是现在痛感已经褪去,留下来的则是自己的小穴被填满时的充实感与膨胀感,她觉得自己的下面又肿又胀,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

如果说男人的性欲表现为希望自己的阳具有插入感的话,那么女人的性欲便是表现在希望自己的小穴被插入,而秀芝此时的感觉正是这种渴望被插入的感觉得到了满足。

“你慢慢地动一下。”

秀芝从刚才的疼痛感中走出,进而激发的是自己作为一个女人的性欲。

许灵均正求之不得,于是便慢慢的抽插起来,起初他的动作不敢太大,只是缓慢地一进一出,也不敢插得太进去,生怕弄疼了秀芝。

但是随着不断地抽插,秀芝的脸越来越红,一直红到了耳根,她的呼吸越来越重,时不时还喘着粗气发出“嗯,啊”的呻吟声。

许灵均知道秀芝不再感到疼痛,而是开始享受这一切,于是便加大了抽插得动作,而且他赶紧秀芝的小穴越来越湿润,插入时变得更加容易,更加丝滑。

于是他开始将自己的阳具顶到最尽头,每次都插到秀芝小穴的最深处。

许灵均就在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释放自己的性欲,每一次抽插都让他感受到无尽的快感,那种柔软、湿润和温软的感觉正在凝聚他的快感,使他们汇聚成高潮。

就这样抽插了几十下后,许灵均更感受到自己快要高潮了,于是在最后冲刺阶段更加用力往里顶。

就在许灵均更加用力地抽插自己时,秀芝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那种快感仿佛大浪一般,一次比一次激烈地拍打自己的“海岸”,她感到头脑时不时一阵眩晕。

“快给我,好哥哥,给我吧,我快要受不了了。”她喘着粗气说道。

许灵均被他的话刺激得更加厉害,比刚才更加快速地抽插,每一次都插到秀芝的花心,他的阴囊拍打在秀芝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很快他便忍不住了,随着最后一次全力往前插到尽头,许灵均终于忍不住,大量精液射进秀芝的小穴,贮蓄了很久的精液把秀芝的小穴填得满满的,甚至溢了出来。

秀芝也在这一刻到达了高潮,她作为女人第一次达到了高潮,在即将来临的时候她肿胀得小穴不断分泌淫液,仿佛洪水开闸一般。

就这样伴随着许灵均的射精,秀芝也达到了高潮,她的淫液与灵均的精液混合在了一起,在自己的小穴中又滚又烫,她的身体忍不住痉挛,伴随着高潮一阵一阵抽搐,为了不让自己抖动得太厉害,她的双手紧紧抱着许灵均,把自己的身体尽可能地与他贴在一起。

就这样两人拥抱在一起高潮,许灵均一抖一抖地将自己储存了多年的精液射进秀芝体内,秀芝则是抱紧灵均的身体,任由自己的身体接受来自己他的精液。

“好哥哥,我好快活,我今日才知道作为女人是如此幸福的事。”秀芝把嘴巴凑近灵均的耳边说道。

“我也是,我也是第一次作为男人让女人快活。”

灵均看着与自己拥抱在一起的姑娘,在她的脸上已经不是之前看见的稚嫩与纯真,而是一个女人,一个充满欲望与淫荡的女人的脸,此刻起,她已经是一个女人了。

他们在床上尽情相拥入眠,许灵均今天不用去牧场放马,因为郭骠子已经帮他请了三天的婚嫁,他今天可以尽情地跟自己的妻子缠绵,享受那鱼水之欢。

秀芝也一样,才刚刚从刚才的高潮中走出,自己的阴部又肿又胀,她抱着自己的丈夫,将自己的身体在他的身体上磨蹭,感受肌肤与肌肤接触的快感。

过了不久他们便疲惫地相拥入睡,在这不大不小的炕上,两人的肌肤紧紧相贴,灵均疲软的阳具从秀芝的小穴中滑出,紧接着大量精液和淫液的混合物也从小穴中滑出,打湿了被子。

就这样,许灵均组建了自己的家庭,迎来了自己人生的春天。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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